【风芷云殇】(白帝同人)(第三章 绝望中的挣扎)

              三、绝望中的挣扎
  黑帮老大刘士豪被刺杀的事件在A市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A市,与任何这
个时代任何大城市一样,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们为了生存而挣扎,满心浮躁,而被
阴影笼罩的世界,则是那么的密不透风。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可怜女子,除了她
的身体,没有任何值得讨论的价值。
  刘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记了这件事,纸醉金迷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不过他在任何寻欢作乐的时候,身边也至少有四个保镖,当然,榜爷派给他的金
牌保镖梦柔,肯定也站在他身边的阴影里。
  但是这件事却在梦柔的心里打开了一道裂口,或者说在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
信心上砸了一锤子。梦柔开始怀疑自己的任务到底有没有意义。
  这个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么可怕,坚强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惧的
滋长。
  那个可怜女孩满身精液的凄惨模样连续几天出现在她的噩梦里,男人的可怕
的阳具轻易地撕裂任何一具柔弱的女体,有些噩梦里,那个坠入地狱的女孩变成
她自己,她惊慌失措地醒过来,冷汗满身。
  然而这是一条单行道,她只有一路向前,寻找着越来越渺茫的机会,放弃任
务不是她的选项,她也无法放弃。
  此刻,距离刺杀事件过去了五天的红馆,梦柔又冷眼看着刘士豪在疯狂的蹂
躏一个穿着OL装的女人,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欲望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不停地
在一个又一具肉体上挥霍着。
  不过今天刘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时不时地看着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
  把今天的第二个女人玩过,刘士豪一脚踢开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女人,他
的丑陋的阳具依然挺立,旁边那个叫黑八的保镖再给他汇报着他儿子刘杰的日常。
  「唔……臭小子在学校……校花……嘿嘿,这种嫩雏一点意思都没有……有
个妈?」刘士豪眉头微皱,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这么复杂,弄不好会出麻烦:
「你哪天安排,让刘杰把她们带到馆里来调教几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
  在黑八点头称是时,狗头军师淫笑着推门而入。:「老板,事情搞定了,人
来了。」
  「来的好!」刘士豪顿时精神一振:「妈的这两天我都有点憋不住了,准备
要破坏规矩去找她了!」说着他神秘地对着梦柔一笑,那洋洋得意的讨厌样子让
梦柔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进去进去……」门口响起一阵嘈杂,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一步一顿地
走了进来。
  梦柔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女刺客吗?她已经逃出升天了,又回来是要
做什么?
  「好啊你这个臭婊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自己跑回来干嘛,是想再杀我
一次,还是想再被我们干一轮?」刘士豪用夸张的语气嘲讽道。
  骆流云满脸通红,即羞又怒,她这几天过得如同地狱,被仇人玷污的打击还
没来得及缓过来,又要被迫自投罗网,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出去了,她这几天
一直避免想像自己将受到的凌辱,现在这些可怕的景象却突然涌入脑中,让她娇
躯一颤。
  「说啊,不说给我滚!」刘士豪愈发地得意了。
  「我……我是来给老板道歉的……」流云说出了让梦柔目瞪口呆的话,这是
不共戴天的仇人啊!这是一个可怕的女杀手啊!
  「道你妈的歉!」刘士豪好像怒气冲冲:「狗头!你没有给这个臭婊子讲过
道歉的礼节?」
  「妈的臭婊子!」狗头猥琐地冲上前去,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娇俏的脸
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这个女人吓得屁滚尿流,事后虽然在她身
上痛快地搞了两发,但对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风毫无意义。哪有现在这样,
一个巴掌打过去,那个女煞星连怒目回瞪的勇气都没有。
  流云心在滴血,虽然她刚遭受了摧残,但她人生一直都高高在上,哪里受过
这种垃圾的折辱?不过在进来之前她已经全盘计划好,忍、必须要忍,其实没有
这记耳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更让她痛苦,有了这一个耳光的预热效果,她一
咬牙,双膝重重跪下,头低伏到地板上,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母狗不自量力,
想要刺杀老板,现在来给老板请罪!」
  在门口狗头教他说这句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猥琐的猴子,现在让她
亲口说出来,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哦?道歉有这种口气吗?好像没什么诚意啊!」刘士豪悠然自得地说道。
  伏在地上的流云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住地板,显然这个羞辱已经超过了她
的极限了,老刘一看也该就好就收,钓鱼要一收一放。
  「好吧,念你是第一次,但是你就这么随便一说,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这
个人是粗人,平日就喜欢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还债了,我不计较你,
酒你得给我喝一杯。」
  流云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话刺激地不轻,她失身于敌,整个意志都要崩溃,
这些话就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不过她必须坚持下去。
  「好,我喝,喝酒给老板赔罪。」流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来来来,给骆大小姐倒一杯酒。」
  狗头忙不迭的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过去:」妈的你傻啊,这种什么料都没有
加的酒怎么能用来招待客人呢,来,给我加个料。」
  流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野兽的恶心程度,刘士豪居然掏出他那只还沾
着交合的淫液的大鸡巴,就这样伸进酒杯洗了一洗。
  「呕……」在旁边看的梦柔都觉得不可思议,今天每一个发展都出乎自己意
料,这个可怜的女人受到了这么多凌辱还这样忍气吞声的回来,肯定是受了胁迫。
她愤怒的跨出去一步,却被保镖拦着。
  「梦柔小姐,请不要坏我的兴致,毕竟,这酒她要自愿喝,不喝我就倒给狗
喝。」
  「我……我喝!」流云豁出去了,结果狗头手中的酒杯,憋着气一饮而尽,
酒精剧烈的刺激和恶心,让她疯狂的干呕起来,但是她不确定吐出去那个畜生会
不会用别的方法来羞辱她。
  「哈哈哈好!流云小姐果然爽快,那这样吧,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那你快把我妈和妹妹放了!我保证过去的事情不再找你报仇了!」
  梦柔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还是被胁迫了,才会如此的含羞忍辱。
  不过梦柔还是太单纯了,流云受到的不只是简单的胁迫而已。
  那一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惨遭凌辱,精神和肉体都残破不堪,一连串可怕的
打击让她的意志彻底崩溃,而禽兽般的男人们也把她奸到昏迷不醒。等她醒来的
时候,她已经置身在一个阴暗的地牢,身上被清洗干净,没有了残留了精液,但
是肿胀的小穴和身上遍布的伤痕提醒她,这不是一场噩梦。
  她被赤裸地紧紧捆绑在一张手术椅上,手脚被拉伸到极限,整个人像一个可
悲的「大」字。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在遭受如此重创后,这样的寂静给了她一
点安宁。
  然后没过多久安宁就被一阵雪花声打破,一台电视机在她对面的墙上亮起,
放起了一段明显是录像的东西。
  那是她最不愿意想像的画面,在手持摄像机摇晃的画面中,一群男人在一处
熟悉的豪宅中围着两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地上满是血污,不过好不影响男人们的
兽性,他们反复地用凶器刺穿着那两个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女人。
  镜头前移,给了她们一个特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流云还是像受伤的母
兽一般发出一阵哀嚎,那是她的妹妹和母亲。
  这是她父亲被杀的那一天,在她熟悉的家里,母亲和妹妹惨遭蹂躏的画面。
  画面用四倍的速度播放着,因为内容很多,这一段长达两个小时的奸淫戏码
结束后,又是一段雪花,播出了第二段视频。
  这是在一个阴暗的建筑物内,浑身赤裸的母亲和妹妹被锁在带铁栅栏的地牢
内被七八个男人轮奸。
  这一段结束后,下一段是母亲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身后还
在被一个人奸淫着,而妹妹则带着皮革项圈,满脸泪痕地在一根假阳具上上下套
弄。她们身上布满了鲜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虐打。
  接下来的一段是母亲的单人戏,她被绳索绑成一个M型,三个男人一遍又一
遍地给她灌肠。
  然后一段居然是母亲和妹妹的同性恋戏码,妹妹被两腿强制张开地绑住,母
亲则埋头在她两腿间舔弄,妹妹满脸羞红,最后居然达到了高潮,将一股不明液
体射在母亲脸上。
  接下来的录像就换了地点,母亲出现在一个明显是KTV包厢的地方,跪在
地上慢慢脱去衣服,温顺地服侍着一个人,那人居然就是她的大仇人刘士豪。
  而录像中再也没有过她妹妹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流云虽然不想看这些可怕的录像,但是对母亲和妹妹的关心
压倒了一切。她没有想过,或者是不敢去想,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了,就算是知道
了母亲和妹妹的下落,也没有办法去救她们。
  画面突然一变,这是昨天她失手被擒后惨遭凌辱的录像,这群禽兽居然拿摄
像机录下了她最可怕的回忆。录像的速度回复了正常,一个一个的特写镜头将耻
辱刻在她心间。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
  然后一阵阴笑冷冷地从身后传来,让她惊出一身冷汗:「嘿嘿嘿,这么精彩
的画面,真是过瘾啊!」
  流云听出这是那个狗头军师的声音,她紧闭双眼,一言不发,不想再受羞辱。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结束这一切,怎样才能一死了之。
  「一开始让你妈看着你妹妹被奸她也是不乐意的,跟你这个样子一模一样,
但是我们给小姑娘通了一轮电,她们就很听话了,要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具
体你也看到了……可惜啊,她们听话的太快了,多电两次就好了,那一次电的尿
喷出两米远,妈的真爽啊!」
  「王八蛋!」流云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然而捆着双手的是坚固的皮革手环
连着指头粗的锁链,她这样只是徒劳地消耗着力气:「你们这些禽兽,我做鬼也
要来杀了你!」
  「哎呀我好怕啊……你这个女人也蛮无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昨天日
了两次,怎么也能有一年恩情吧?」狗头猥琐地在流云身边转来转去:「不过说
无情是真的,你只想着报仇,没有想过找找你的母亲和妹妹?」
  狗头的话像一道闪电让流云清醒过来,是啊,她被仇恨和羞辱充斥了心灵,
没有想到既然他们录了这么多录像,母亲和妹妹也显然被驯服的很好,那么她们
应该还活着。
  「快说,你把我妹妹她们关到哪里去了!」
  「四五年前她们就关在这里啊,你看,你现在被关的地方就是她们当年挨草
的地方啊……也不一定是这一间嘛,她们捱的操太多了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可是
操了她们好久啊,后来也腻了,女人嘛……就是这个样子,你妹妹还好,玩的比
较保守,你妈那个逼操了一个月就松了,后来就……」
  「快说!她们后来怎么样了!」
  「你这个样子好像不是求人的样子啊……」狗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流云,这个
辣手的美女让他的下腹有一团火焰在烧。
  「请……请你告诉我我母亲她们在哪里……好吗……」流云用尽最大的力气
强忍着羞耻问道。
  「好啊,她们待遇很好的,老板一点没有因为她们是骆老狗……哦不,是骆
老板的家属而为难她们,给她们做了上岗培训后就让她们在这里上班啦!她们的
表现很不错啊一开始……后来……」
  狗头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让流云愤怒得全身发抖,她对男人的黑暗完全没
有了解,虽然看到了她们惨遭凌辱调教的视频,却没想到她们要悲惨地被迫卖淫,
还是在最大的仇人手下,她们一定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不过狗头的话只说了一半,她需要问到一个答案「后来怎么样了!」
  狗头猥琐地一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者说我知道了不告诉你?反正我
昨天去查了,她们现在绝对还活着,也还在我们这里工作,不过她们这种被操烂
了的婊子肯定不可以呆在红馆了,后来就被派发到那些垃圾妓院了,你妈这种老
婊子估计去了那种几十块一次的寮子,你妹妹好一点,估计去了什么会所吧。」
  「请……请你告诉我她们去了哪里好吗,拜托了……」
  「你要是想知道她们去了哪,给你个机会,老板休息去了,这里我说了算,
我可以偷偷把你放走,不过她们的下落要你自己去打听,或者你过几天再来给老
板赔个罪,求他告诉你?哈哈啊哈不过你要快点,老板说了她们现在留着也是个
麻烦,五天之内把她们卖给金三角做性奴,到时候就没现在这么爽了。」
  流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要放我走?」这个猥琐的下流男人说的话她
半句都不相信,然而他似乎没有骗她的理由。
  「只要……」
  「只要什么?」流云急不可耐地问道。
  「你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来收买我?你如果让我爽一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去死吧混蛋!我只想杀了你!」流云涉世未深,没想到换来这么一个要
求。
  「哎呀你好像想歪了啊,你以为我还稀罕你这身烂肉啊。」狗头口是心非地
说道,一边看着那白花花的绝美肉体咽了口水:「昨天操了你两次,也不过如此,
还不如我们这里最差的婊子。」
  流云羞怒交加,又拼命挣扎着想要攻击他,狗头得意地淫笑着道:「这样吧,
我也不稀罕搞你了,你就自己搞自己吧,现在是下午四点,如果五点之前你能把
自己搞到高潮,我就放你走。不过五点之后老板就要来了,我到时候想放你也放
不了你了。」
  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流云瞪大了眼睛,这个下流的东西在想什么?让
她自慰到高潮?她年幼时偷偷尝试过自慰的滋味,不过家逢惨变后自然不会有这
种心思,甚至连一丝的冲动都没有。更别说让她在一个如此不堪的男人面前自慰,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脱口而出想要拒绝,但是想到这可能是逃出去的唯一机会,
虽然他有可能在骗她,但是骗一个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迟早
可以任意凌辱她。
  流云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这个猥琐的要求带来的恶心感被冲淡了。
  狗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苦思的样子,耐心地等了五分钟才催促道:「你看,
只剩55分钟了。」
  流云想到自己一无所有,连最宝贵的贞操都被剥夺,这一具身体早被踩入泥
泞中,肮脏不堪,现在无非是再走一步而已。她一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但
是你不要想到反悔,反悔的话我不管怎样也要杀死你!」
  「哼,笑话,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骗你,你最好马上开始,我没什么兴趣一
直等。」狗头退后两步,按下了开关,锁住流云双手的镣铐被打开了,她活动了
一下,发现双脚的镣铐毫无打开的可能,而狗头也在自己攻击范围之外。她只有
继续履行那屈辱而希望渺茫的协议。
  自慰……她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忘记了如何去做,时间紧迫,
她既然已经想通,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她看向狗头,那个下流东西没有丝毫
要走开的意义,反而打开了两盏日光灯,把绝美的胴体照的纤毫毕露。
  「开始吧……」流云对自己说,她一无所有,她应该无所畏惧。但是走出第
一步花了很久,足足五分钟,她才扭扭捏捏地把手伸进两腿之间,粗鲁的试图插
进去。
  然而被奸淫到肿胀的小穴毫无润滑,手指虽然纤细,却很难插入,拼命深入,
却让她更加疼痛。她急出了满头的汗。狗头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也
不发声打扰。
  流云似乎找到了点节奏,她想起女性唤醒性欲的开关,羞答答地转而攻击那
个小小的突起,甚至开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头。然而身处这样的环境,紧张和
屈辱交加,她没能感受到一丝快感,连一丝湿润的痕迹都没有。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烂婊子。」狗头知道该帮她一把,否则这个女人肯
定没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这样吧,你自己考虑,我这里有一种药,平时给我们这里的骚婊子用的,
吃下去五分钟就让你骚,说不定能帮你搞出来。」
  「无耻!滚开!」流云试图积攒的情绪又被愤怒冲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钟,
还是毫无感觉。
  「你这样是别想有机会逃出去了,为了你的妹妹和妈妈,不值得尝试一下吗,
当年你妈妈为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几种不同的春药呢,搞得我们好爽。」
  提到母亲和妹妹流云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且别无选择。
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药物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她只有尝试一下。
  「别担心,这种速效药物效果都不会持久,只能让你爽一次……不过你要是
自己上瘾了可不能怪我啊。」狗头循循善诱。
  「好吧,请你把药拿给我吧。」流云突然冷静得让她自己都意外,或许是因
为绝望,才让人更加决绝吧。
  狗头淫笑着丢过来两粒胶囊,流云按照他的指示一粒吃下去,一粒塞入下体,
她突然感觉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经在一条注定的轨道上走下去,毫无希望。
  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放弃了心理的挣扎,她甚至不去想那个羞耻的约定,
心中一片死寂。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一股热流不期而至。
  先是一种充实感填满了下腹,然后却变成无比的空虚。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感
觉,却无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一幕让她难以启齿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中,那
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她被捆得结结实实,被男人们像母狗一样
强制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挺着粗硕的阳具从她身后奸淫着她,她的小穴紧窄而干
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精液带来了润滑。她的嘴被捏开,一个男人将快要射精的
阳具拔出,喷射在她脸上。一个没有轮到的男人将一股浓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感觉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这时候,画面出现时,她感受到了迟来的潮水般的愉悦。
  近几年,她背负深仇,她从不需要去压制性欲,因为性欲甚至从未出现过。
但这时,隐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一样爆发出来,迅速的将她淹没。
  那紧闭的花径处,粘稠的爱液突然涌出,让人猝不及防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
身心,她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权去防备,她虽然害怕这样汹涌的快感,但是她更
需要它们。
  不需要什么指导,她一只手探下去捏住了明显突起的豆豆,另一只手紧紧的
握紧自己的乳房。快感得到了升华,她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她没有空闲去羞愧,因为她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只想着赶快到达高潮。
  狗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种药效果确实很强,在一个小时内如果运气
好的话,能帮这个冷淡的女人达到高潮。毕竟是他老板花高价买来的美军研制的
药物。不过这骚货的状态来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时红馆里最烂的婊子用药也
没有这种效果,虽然她用的是三倍剂量:「妈的……真是个宝贝啊,这么淫这么
骚……」
  狗头的喃喃自语没有影响流云,她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这一刻她抛
弃了仇恨,忘却了羞辱,甚至忘记了那个约定,她的快感本应是达成目标的手段,
然而现在却变成了目的。
  很快,快感驾驭不住了,她的小穴甚至微微张开,迫切的渴望着充实。她粗
暴地将一只手指插入小穴,这一次跟被摧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真实而确切
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人生有了太多悲惨,这一刻她忘却了一切,一直向快
感的高峰攀爬。
  然而攀爬的过程遇到了阻碍,一根手指带来的感觉远远不够,她脑中满是被
奸淫的那一晚,那些粗硕的肉棍,在小穴中粗暴地前进,拉伸着每一段皱褶,每
一次摩擦都将带来快感。
  毫无意识的,她呻吟道:「给我……给我」
  狗头心中无比的愤恨,这样一幕春宫,老板居然勒令他不许搞她!理由居然
是因为要对那个臭婊子梦柔守信诺。「草你妈的伪君子,草你妈的臭婊子。」他
愤怒地在内心咆哮着。
  流云欲火焚身的样子让他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但是他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只
得掏出一只布满疙瘩的狰狞假阳具递去:「臭婊子,想老子的大鸡巴了吧,妈的
你这种烂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这个自己爽吧!」
  流云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和欲望燃烧殆尽,那个粗硕的旋转着的假阳具像一根
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入泥泞不堪的蜜穴,填满让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
  「啊……啊!」流云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脚紧紧绷直,全身泛
起一阵迷人的桃红,这个冰一样的女杀手,达到了人生最高的一次高潮。
  「妈的!」狗头愤怒不堪,这个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然而让他瞠目结
舌的是,刚刚明显已经经历过一次绝顶高潮的流云,还在疯狂的揉捏着自己的乳
房,握着按摩棒的那只手也在疯狂的抽插,显然是……
  「草你妈的烂婊子,居然又来了一次!妈的!这么骚!」妈的以前没人搞过
这么高剂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这么骚,还是她就是个淫贱的母狗啊!
  狗头感觉人生观在不断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流云疯狂的自慰,一直达
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妈……妈的……」狗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他被这超乎想象的香艳场景吸引得忘了时间。而
流云,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早忘记了一切。
  「妈的……你干脆留在这里做婊子好了……到时候把你妈妈你妹妹喊过来一
起爽。」
  妈妈和妹妹这几个词刺激了流云的神经,让她在昏昏沉沉中挣扎中睁开眼,
虚弱地说道:「你……你答应过我的,请你遵守约定。」
  「你这个烂婊子还知道约定!自己骚起来时间都忘了,你说,你刚才高潮了
几次?我搞过这么多婊子,没见过有你这么淫贱的啊!」
  流云羞怒难当,她的意志被药物和苦难击溃,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是啊
……我……是这种人……我真的没有资格……我对不起她们……」她嗫嚅着说道,
要不是已经没有哭泣的力气,她现在就会嚎啕大哭。
  「好了妈的!贱婊!你给我等在这里,一会门开了自己给我滚出去,不会有
人拦你的。」
  事情就这么顺利?这个人真的遵守诺言?流云感觉自己在做梦,然而梦成真
了,半个小时后,她刚恢复了一些力气,地牢的铁门和她的脚镣都被遥控打开了,
她探头出去,空无一人,门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一只极高的高跟鞋和一套明显是
小姐穿的大衣。她找了一下,没有内衣裤,不过已经受过凌辱的她不会因为这些
放弃逃出升天的机会。
  真空披着大衣,跌跌撞撞的踩着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
一些警卫,都用猥琐的眼神打量她,不过没人出言侮辱,更没人阻拦,她就这样
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红馆的一个后门,空无一人,面前就是夕阳的余辉和刚刚亮起
的霓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真实世界吓到了,甚至想回头躲入阴影,然而她残留
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奋起最后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红馆这样一个罪恶的所在,在外观上算是不起眼的,
就在这里她失去了人生最后的支柱,又要追寻更加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目标,虽
然心中滴血,但是她只有去做,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听到一声悠悠的叹息,转身去看,却没有见到人影。
  梦柔目送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离去,完全没想到她们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流云很快明白了她并没有从恶梦中逃脱,刘士豪放走这样一
个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单薄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飘飞,却仍被她身下的那只
罪恶的手控制着。
  毫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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